空月

【判官阅读体】归期(2)

说好今天的二更我来了,上次有小可爱说排版和分段的问题,这次改了一下,应该会好点,还有什么需要改的就麻烦各位继续发在评论区啦

OOC归我,人物归木苏里大大

【】里面是原文

【 矮子可能看出了他的心情,斟酌片刻,补了一句:“呃……为了压力小一点点,我把两个空房间挂网上了。”

 闻时作为一个死了很久的人,没明白“挂网上”是什么意思,他“嗯”了一声表示疑问。

矮子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解释说:“招租。”

…………这人脑子不行,道歉倒是快得很。闻时脸色解冻了一些,正准备点到即止,就见对方垂头丧气地补了一句:“主要估价下来租金真的还行,俩房间能有7000多。”

闻时:“……”

 他对价钱的概念还停留在1995年,听到这个数字短暂静默了两秒,然后转头走了

  矮子诚惶诚恐地跟在后面,眼看着要进别墅大门,忍不住问道:“那个……所以您的意思是?”

闻时头也不回:“当我没说。” 叫就叫吧,爱吓唬谁吓唬谁,关他屁事。】

呃……刚想夸老祖善良的人愣了

“倒还真是个小财迷”谢问在身旁低声说,闻时看了看他,脸更冻人了

“别总绷着脸,小雪人。”谢问见他不理反而还开始逗他,闻时看着那人近在咫尺的眉眼,脸色不自觉缓了几分。

那边张家的人眼睁睁看着谢问也就是那个病秧子不仅不怕闻时老祖还敢逗他,关键是闻时老祖居然没骂一句“大逆不道,没大没小”顿时觉得闻时老祖好像脾气还挺好。

周煦这时横叉了一句“不会……那个病秧子也是位老祖吧”不然怎么逗人逗的那么肆无忌惮呢。闻时心想猜的还挺对,不仅是老祖,还是你们祖师爷呢。

谢问也听见了,不过只是挑挑眉,没做回应

【他身高腿长走得快,可真到别墅门前,又刹住了步子。

  矮子见他不进门,刚想问“怎么了”,忽然想起爷爷沈桥说过的话——

……闻时正在心里打腹稿,想着要怎么教他,听到这话一愣,接着便垂眼收伞,抬脚上了台阶。】

“没想到你也聪明了一回”周煦对闻时说

“那是,我可聪明了”说完这话,夏樵看见周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脸上明晃晃刷着六个大字:你做什么梦呢,他突然有点不太想说话

【闻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后面跟着徒弟、然后是徒弟的徒弟……一直到沈桥,一条线全是朱笔,代表已亡故。

  “我花了六年才看明白这张图。”矮子委委屈屈地说。

  闻时心说有够笨的,怪不得我这条线没有传承死绝了。

  他目光落在沈桥名字后面,皱着眉敲了敲那处:“这怎么多了一团脏墨?”

  矮子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说:“我以前不懂事,看这上面没有自己名字,就补上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画是活的,补了也没用,就是块污迹而已。

  闻时盯着那处分辨半天,才认出那狗爬的名字——夏樵。

  他怀疑沈桥收这个宝才徒弟,就是因为名字像,被缘分薅瞎了眼。】

“咳,闻哥,确实就是靠缘分,再说,我觉得小樵也挺好的”沈桥出声了,还不忘帮孙子申辩一句

众人……众人现在觉得这位老祖面上冷冰冰的,内心活动丰富的不行,已经靠看祖宗内心活动为乐了

【名谱画边有个香案,上面供着个青面獠牙、花红柳绿的画像。画中人手持一把白梅枝,跟那夜叉似的糟心模样实在不搭,显得不伦不类。

  画边写着三个字清瘦劲遒的字——尘不到。

……闻时想说话,但见夏樵那怂样,又生出一种话不投机的感觉,懒得开口了。】

“所以,当时想说什么?”谢问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想说什么?他其实想说拜他并不会不得好死?可……他怎么知道呢?过去的千年间,他自己记忆不全,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拜,很多事他都记不清了,模模糊糊的,但那个人,他却怎么都忘不了,就算记不清样貌,也会记得拜他,即便没有原因,这一点习惯却深入骨血

“不知道,忘了”闻时沉默许久,最后回道,他抬头看着眼前那人的眸子,在眸中清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谢问没再多问,只是点点头,便又转向大屏幕

【女人摁完儿子,去沈桥遗像前匆匆一拜,旁边吹鼓手唱道:“张门徐氏一脉,张碧灵。”

  “这名字耳熟。”夏樵小声嘀咕着,转头朝名谱图一扫,果真找到了这个张碧灵,她那条线在闻时这条上面一些。

……  不知道以前闻时这个名字在画中哪里,也不知道对方看了现在的位置,会不会想锤死他?

  闻时是想锤死这个屁用没有的玩意儿。但比起这个,他更想好好洗个澡,吃点东西。】

“闻时老祖,当然是在最顶端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反正现在夏樵无比感谢当时洗澡吃东西救了他一命,不然他可能没命站这了

“浴室在哪?”他拍了拍夏樵,说:“借我一套干净衣服。”

“哦,房间里有,我给你拿。”

闻时跟在夏樵身后,走到卧室过道时,忽然有点不舒服。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体验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直勾勾盯着

……

夏樵:“……”

 这代沟得劈叉。

夏樵想了想,握着手机调出9键说:“哥,你还是当成电报吧。”

闻时懂了。他直起身,指着屏幕道:“那你给他发,哪个时间都很方便。”】

“你劈一个试试?”闻时冷冷的扫了夏樵一眼,夏樵瞬间不太敢说话了

“闻时老祖真的好厉害,这么多年警惕心还那么强!”说话的是张诺临,张岚有理有据地觉得自己弟弟真是迷老祖迷疯了,在这小子眼里,老祖简直处处都好,关键是,心里觉得不行吗,非要说出来,惹得闻时再度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怎么说呢,张岚有点心累

【夏樵:“……我觉得我不太方便。”

  闻时皱起眉。

  夏樵缩了脖子说:“哥,今天这是人多,还算好。你是没见过咱们小区平时晚上是什么样。”

…………闻时闷头擦着潮湿的头发,过了片刻道:“其实说他不得好死的人多了去了,事实而已,不至于怎么样。别疯到对着画像说就行,尤其别在上香的时候说。”

夏樵小心问:“为什么?”

闻时抬起头,把用完的毛巾丢在椅背上,极黑的眼珠盯着夏樵轻声说:“因为他会听到。”

 夏樵:“……”

他原地木了一会儿,连忙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声音都虚了:“他不是……”

 已经死了吗?

沈桥给他讲过,祖师爷尘不到修的是最绝的那条路,无挂无碍无情无怖,反正听着就不太像人,很厉害,但下场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他年纪小没听明白,大概是永世不得超生之类的吧。

夏樵越想越怵,左右张望着,好像祖师爷就飘在旁边似的。

闻时瞧他那怂样,蹦出两个字:“出息。”】

这回涉及到尘不到跟现场消音似的,再没人说话

闻时看向谢问,却见谢问似乎完全不在意似的,还冲他弯眼笑笑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那个人明明很好,值得被后世所有人敬仰,闻时心里想着,有些希望这块屏幕能把那些都写出来,也算是洗了他身上这千年的污名

【夜里9点左右,再没新的宾客进门,几个吹鼓手收了唢呐锣鼓,点了烟凑在后院窗边聊天。

……

空气凝固了好一会儿,夏樵才终于意识到,刚刚站在香案边一声不吭点蜡烛的,就是这位祖宗。

搞明白这点,他劫后余生,眼泪都下来了……

真哭。

闻时拧着眉心,先警告了一句“再叫把你扔出去”,然后摘了他嘴里那团白麻孝布。

夏樵哭着说:“哥,我指着你壮胆呢,你怎么亲身上阵给我闹鬼啊,好好睡觉不行吗?”

“……”闻时又把布塞了回去】

“噗哈哈哈哈,夏樵你胆子还真是够小的。”最先笑起来的是周煦

“笑什么笑,大晚上的闹鬼你不怕啊。”再说,明明是他哥先吓的人吧。但这话他敢说吗?不敢,他惜命。

沈桥也是没想到给自己办个丧事都能办出这么多事,只觉得有点心里有点烦躁

提前剧透一下,前方谢问即将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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