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

【判官阅读体】归期(3)

欢迎捉虫,有问题可以发在评论区哦,我都会看哒

OOC归我,人物归木苏里大大

【】里面是原文

时间线是闻时知道谢问是尘不到

【他把夏樵拎起来,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想不想知道,别人总说你干干净净是什么意思?”

夏樵哭到一半,没明白他的意思:“嗷?”

闻时说:“我让你看一次。”

没等人反应过来,他就低斥道:“眼睛闭上。”

…………夏樵一抖,慌乱地看向他,这才意识到他也是这样一尘不染的样子,但又有一丝……微妙的不同。

因为闻时的轮廓是半透的,就像一道虚影。

“闻哥,你……”夏樵磕磕巴巴地说,“你为什么是这样的?”

闻时轻声说:“因为我缺了灵相,是空的,什么时候找齐了,什么时候解脱。我来也是为了这个。”】

闻时老祖没有灵相?众人登时回头望向闻时


“老祖,其实我可以帮您找灵相。”说话的是张雅临


“不必了,他的灵相我已经找到一些了。”还未等闻时说话,谢问先开口了


“那不一样,病秧子找灵相那得多慢啊,哪有我们快?”张雅临依旧不死心,谢问听后只是挑挑眉看向闻时


闻时觉得,等张雅临知道谢问是谁后可能不用活了,祖师爷找灵相……慢


“不用。”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堵住张雅临的嘴,别让他花样作死比较好


夏樵听得茫然,又有些惊心。他正要继续问,就听窗外又是一阵猫闹似的厉声尖叫。

他吓一跳,转头看去。就见三个瘦长人影倒映在大理石地面上,扭曲之后变成了四肢着地的模样,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弓起背

……“闻哥你可以的吧?”夏樵试探着问。

“不知道。”闻时说。

夏樵:“???”

闻时没再开口。

他是真的不知道,如果在很久以前,这些对他而言塞牙缝都不够,但现在,他确实不敢保证。毕竟他不算真正的活人,没有灵相,要达到原本的十分之一都危险。

最重要的是……他很饿。

二十五年没有真正进食了,他很虚弱。】


“额……原来一个人吃饱和饿肚子的状态可以差这么多……”说话的人是周煦,他想起当时在望泉路闻时放出来的大蛇,再看看屏幕上的闻时


“那老祖刚才怎么不吃面啊?”有人问


“吃不饱。”闻时依旧惜字如金,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但除了知晓内情的人懂,其他人依旧一头雾水


“什么时候这样的?”谢问低声问


“之前出无相门。”谢问闻言皱了一下眉


 就在他掐着食指关节,正要动手时,一阵铃音突然响起,惊得夏樵差点跳起来。

他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作祟的玩意儿——手机,还差点摔成八瓣,本想直接摁掉,结果哆嗦的手指不小心划到了接通,于此同时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玩意儿,前置电筒也打开了。

煞白刺眼的光亮直照出去,从那三只怪物脸上划过

……等到夏樵梦游似的嗯嗯完,梦游似的挂了电话,再梦游似的瘫软在沙发上。

良久过后,他才突然诈尸,跟闻时面面相觑。

凌晨五点???

神经病啊???】


“雪人大了,都会背后说坏话了。”谢问笑着看向闻时,但那种笑和他平时的笑不太一样,如果要区分的话,现在的笑闻时认为完全可以用两个字概括:嘲讽。


于是,雪人更不想理人了


而日常看自己老板逗闻时的老毛表示:自己已经麻了


“算了算了,我还是给那个谢什么的回个电话吧。”夏樵前脚还管人家叫救命恩人,后脚就忘了人家叫啥。

  他冲闻时碎碎念道:“凌晨看房是什么梦幻操作,而且6点3刻还得送爷爷寿盒上山,回头他来了,我是放下寿盒给他介绍房子呢,还是挽着他去坟上说。是吧哥——”

“哥?”他说一半,发现那祖宗一字没听,正皱着眉出神。

“闻哥?”

“闻哥哥哥哥哥?”

“……”

“爹!”

闻时终于被“爹”回了神:“干什么?”

夏樵:“……”

我这贱得慌的嘴。


沈桥看着夏樵,对自己收了这么个活宝毫无办法


“不错啊,雪人免费领了个儿子。”谢问又开始逗他,闻时觉得谢问可能一天不逗他都受不了


“这儿子送你你要吗?”闻时反问“不怎么想要,有点吵,还是要雪人吧。”谢问笑得两眼弯弯,闻时听到那句要自己半天没缓过神


而其他人……其他人现在就觉得为什么谢问那个病秧子还有胆逗闻时老祖,就不怕人一生气用傀线灭口吗?!


“不干什么,就很好奇您在想什么。”夏樵字正腔圆地说,“租客吗?”

闻时:“不是

……它那张人脸像瞬间枯萎的植物,软绵绵地耷拉在地,一片蜡白,皮肤像毫无生气的棉絮。莫名让人瘆得慌。

夏樵连退几步,这才缓过气来:“死、死啦?”

闻时“嗯”了一声“闻哥你可以啊!”夏樵忽然有了底气,“那为什么刚刚在家不直接搞死?还要追出来?”

闻时一点不吃他的马屁,直白道:“三只一起,躺这的可能是你。”

夏樵又漏了气。“而且……”闻时扯掉指节上缠的线,“我饿了,坚持不了几分钟。”

线被丢下的瞬间,纸兽脚底突然着了一捧明火,转眼的功夫,便只剩下纸灰和焦黑树枝。】


“闻时老祖好厉害!”说话的又是张雅临,张岚快怀疑自己弟弟是个老祖的脑残粉了


倒是小辈们发现了新的乐趣“字正腔圆?夏樵你居然还会字正腔圆说话,欸,当时是不是感觉生无可恋?”说话的是大东。


是生无可恋,可他敢说吗?他不敢,他哥在这呢,刚刚还看过来一眼,他还不太想死,同时他也就奇了怪了,这么一大段,怎么就大东眼神那么好使直接抓住那四个字了呢,这人怕不是有毒


闻时在死了的怪物面前蹲下,仔细嗅了嗅。

夏樵不明所以,跟着凑过来,怪物身上的黑雾还在缭绕,他不敢碰,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耸着鼻尖。

……虽是意料之中,但他还是烦躁地踢了这玩意儿一脚,然后问夏樵:“家里有瓶子么?”

“什么瓶子?”

“随便,能装点东西就行。”

夏樵想说我不敢一个人走。但看闻时满脸不爽,还是老老实实自己回了一趟家。

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去,薅了个保温杯,又以最快的速度冲回来。就见闻时手指抵在惠姑脖颈边,那些浮绕的黑气瞬间流动起来。

他接过保温杯,指肚在杯沿敲了两下,黑雾就像水一般流泻进去,眨眼就满了。

“这要干嘛?”夏樵捧着装满的杯子,像捧着定·时·炸·弹。

闻时薄唇一动,蹦出一个字:“吃。”

夏樵差点当场疯了。

这什么玩意儿就能吃啊?】


吃这个?!空间里的众人也感到不可思议,原来这玩意也能吃,直到现在他们才理解了闻时之前说吃不饱的意思,合着是只有吃这玩意才能饱啊。虽然众人没吃过,但对比之下,他们更想吃点正常的食物


结果闻时真的让他把这炸·弹捧回了家。

  “你真要吃这个?”夏樵看着闻时在沙发上坐下,拧开保温杯,忍不住问道。

“嗯。”闻时却像是习惯了,他从香炉沾染了一点香灰,然后将手指伸进黑雾中。那满杯的黑雾便一点点地被吸食进他的身体里。…………闻时顺着张家枝枝丫丫一路看过去,终于在其中一脉旁支中看到了一个被划掉的名字。看到名字的瞬间,他和夏樵都有些怔愣。

因为那个名字叫:谢问。

客厅内的氛围一时间很凝固,半晌后,夏樵“我草”一声,说:“不会这么巧吧!哪个谢哪个问?”

说话间,他手机震了两下。

夏樵咽了口唾沫,摸出来一看,那是条新鲜的信息。

发件人:谢问。

内容:5栋是么?我到门外了。

“他到了……”夏樵轻声说,“就在外面。”

闻时几乎立刻转过头去。

……他皮肤苍白如纸,但周身缠满了腾腾黑雾,像无数道松松紧紧捆扎的锁链,又像从他灵体中探出的妖邪。

闻时从没见过黑雾这么厚密交错的灵相,都是……业障】


张家人对此没那么大惊小怪,毕竟他们知道当初谢问被张家除名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如今他周身业障这么重倒也符合传闻


业障就是一个人身上背负的罪孽。有先天的,也有后天的。但不管先天后天,像谢问这样的,都是世间少见。

…………闻时睁开眼,目光依然落在花园中,过了片刻才终于开口。他说:“我饿了。”

夏樵:“?”

夏樵:“???”

不是,悲悯呢?

说着正事呢,怎么突然就饿了???

夏樵满头问号。

他傻了半天,终于想起常人灵相上缠绕的黑雾,又想起闻时昨天吃的东西,醍醐灌顶。

“他身上黑雾很多吗?”夏樵试探着问。

“你说呢。”闻时异常平静……然后舔了一下唇角。

草。

这哪是租客,这是来了个外卖吧。】


外卖此时坐在闻时身边低头沉沉笑了几声,但笑没多久就又咳嗽起来


“既然叫了外卖,是不是该支付点报酬?都吃了两回霸王餐了。”谢问开口


“没钱。”闻时依旧顶着一张冻人的脸,谢问又笑了


怔愣间,外卖按了门铃。

夏樵迟疑片刻,还是过去开了门。

……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睛已经弯了起来,脾气很好地解释道:“这不是我的,颜色太沉了,也不是我喜欢的样式。”

闻时面无表情,心说谁管你喜不喜欢,跟你那业障明明挺搭的,然后依然不吭声】


众人现在看明白了闻时表面确实看上去冷的不得了,实际上心理活动简直不要太丰富,众人高高兴兴地看起了闻时的心理描写


【 这种情况下,瞎了心的人才感觉不出气氛有问题。识时务的,可能打声招呼就走了。但谢问是个奇人。

闻时没给好脸的态度,似乎很让他感兴趣。

……当你饿极的时候,有人往你面前摆了一桌美食,然后竖个牌子叫“有毒,就不给你吃”,你烦不烦?

闻时现在就这个状态。

他蹙着眉,盯着谢问看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了这诡异又微妙的对峙,扭头走了】


老毛心说自家老板当然对这态度感兴趣,从小就逗人到大的。


但众人不知道,他们转过头看谢问希望能从这位脸上看出尴尬这种情绪,结果人一脸云淡风轻,别说尴尬了,这人脸上表情都没变过


众人终于开始觉得不大对了,怎么这人从进空间开始就一点意外都没有呢?


但当众人知道谢问是谁后,可能会觉得有意外才奇怪吧


夏樵有点担心,叫了他一声:“闻哥你干嘛去?”

闻时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硬邦邦地说:“找吃的。

……闻时希望他连考虑都别考虑,他不希望家里有桌毒性不明的满汉全席四处游走。

谁知这愿望刚冒头,谢问就说:“考虑就不用了,我会租的,什么时候可以搬?”

闻时顿时很不开心。

夏樵倒没那么明显,只是斟酌着说:“其实这个小区挺偏的,交通什么的都不太方便,也不热闹。”

他朝闻时看了一眼,又挠了挠头说:“那个……我说实话,其实好地方真挺多的,没必要着急定在这里。”

谢问说:“我觉得有必要。”

闻时:“为什么?”

谢问拇指一下一下摩挲着瘦长的食指关节,手背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为什么呢?

因为他第一次看到有人乖乖巧巧用香案供着他。

还因为……

“我在抓人。”他看着闻时,忽然弯起眼睛。】


整个空间都安静了,是那种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的那种安静


供着他……他是谁?答:谢问,供着谁?答:尘不,谢问是谁?答:尘不到。


所有人,哦不对,除了闻时和尘不到本人,其他人在推出这个答案的时候都有点醉,


怎么说呢,谁能想到一个被张家除名的病秧子其实是祖师爷尘不到啊


张岚想起自己叫了人家多少次病秧子,好像每回都叫来着……张岚现在有点想锯嘴,不止张岚,张家所有叫过病秧子的人,可能现在都在思考自己为什么要长嘴


而大东,大东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指着自己的傀跟人家说这是金翅大鹏……而金翅大鹏……金翅大鹏就是祖师爷的傀!想到这,大东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张雅临更是不敢说话了,他想起刚刚就在空间里,自己好像还说过人家是病秧子,说自己找灵相比祖师爷快……比祖师爷快……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完。


整个空间顿时和凝固了似的,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空间。


“检测到空间内众人心理压力较大,状态急需调整,不适合继续观看,请大家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阅读继续。”


老毛心说至于吗,自家老板掉个马甲而已,


转头却看见闻时毫无惊讶之色,他早知道?老毛向谢问做口型,谢问点点头,老毛心说那你们互相瞒着干嘛,不累吗?


行吧,老板和自家小徒弟之间的乐趣老毛不懂

今日更文,应该也会有二更哒,我将每个段落之间间隙又改大了点,应该更方便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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