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

【判官阅读体】归期(1)

圈子太冷,只能自割腿肉,第一次写阅读体,求轻喷,应该能做到日更。不会弃的,真的超喜欢判官

OOC归我,人物归木苏里大大

【】里面是原文,会有小跳动,有什么需要改的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呀

时间线是闻时知道谢问就是尘不到

屋里的谢问和闻时对上视线,还未说些什么,便感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再睁眼时便处于一片纯白的空间中,闻时皱了下眉头,夏樵此时就站在闻时身旁“哥,这是哪啊?”还不等回答,原本空荡荡的空间内又凭空冒出一堆人“闻哥……”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爷爷,你怎么……你不是……”夏樵看着沈桥,觉得自己被震惊了

“咳咳,麻烦大家安静一下,我是空月,请大家过来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请诸位读一本书,算是弥补一些遗憾。提醒一下,这本书内容 与你们未来有关,甚至可以说,这本书所写的就是你们的未来。在阅读期间,食物饮料皆不限量供应,并且你们所处的空间时间完全静止,请不要担心。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叫我。好啦,现在大家就先找好座位吧,大家坐好后故事开始。”闻时按照椅子很快找好了自己座位,刚要坐下,偏头看到自己身边是谢问,又犹豫了一下,谢问就那么笑着看他“别杵着,我又不吃人。”

【闻哥跟我说,他是一个死不透的人。每每阖了眼,过上几年,又会在某一天,从无相门里爬出来。1921年清明,在天津卫,我记得下了很大的雨。他第11回从无相门里出来,满身是血。我赶去接他,实在没忍住问了个问题。

我说何苦来哉,去都去了,干嘛总要活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人放不下?他像传闻一样不好相处,理都没理我,转身就走。过了半晌才转头问我有吃的没?后来我翻了点旧书才知道,判官一脉,满身清明,不偏不倚,修的就是无挂无碍无执障。我那日问的问题真是白日发梦,话本看多了。

今年谷雨,还是我亲手送的他,纸烧了两盆,香点了七柱,他模样没变,跟我当年接他的时候一样。

后山白梅开了三枝,不知他这次能好好睡上多少年。

1995年4月25日,大雨倾盆

沈桥于西安】得,这放出来的第一章就是个大消息,众人看着日记中的称呼“闻哥”再看看下面落款,顺便结合一下日记内容,一堆人都觉得自己不太好“这……闻哥,不会是……闻时吧。”不知谁说了一句“没准不是呢,毕竟都千年了……”不知谁接了一句,但气势有点弱,似乎不太愿意相信。相比于他们,倒是坐在闻时身边的谢问淡定多了,只是依旧笑着看他,沈桥专心致志盯着屏幕,一点没有插话的打算【“二十五年。”“什么?”司机下意识提高了嗓门。今年清明,宁州也是大雨倾盆。出租车从将军山绕出来时,天已经黑了,交通广播第N次提醒“雨天湿滑,注意前路”,司机却总忍不住看后座的人他接了两个奇怪的客人,一老一小。小男孩很瘦,顶天了也就六七岁,却穿着一件过于宽大的T恤。他似乎摔过一跤,从头到脚都是湿的,半是雨水半是泥。上车前,司机翻出一条大毛巾给他,他也没说谢谢。

准确而言,他就没说过话,直到刚刚突然蹦出一句。那声音又低又冷,没有任何奶气,实在不像小孩。司机怀疑自己听岔了,忍不住又问一遍:“小朋友,是你在说话?”小朋友没吭气,只是看着他。眼睛映在后视镜里,瞳仁又大又黑。

司机补充道:“刚刚广播声太吵,叔叔没听清,就听到个二十五还是五年什么的。”小朋友依然不吭气。司机干笑两声:“小朋友?”小朋友气门芯可能被人拔了。旁边的老头终于看不过去,笑着说:“他是在答我的话。”司机听了更犯嘀咕,“您刚刚也说话了?我发现进了一趟山,我这耳朵好像有点问题。”

“不是。”老头转着食指上的老戒指,干枯的指肚摩挲着戒面上“沈桥”两个字,说:“刚刚没说,之前问的。”司机“噢”了一声。他不知道这个“之前”意味着多久之前,否则可能就“噢”不下去了。将军山一带传闻很多,平日没人愿意来。也就是最近生意冷清,所以滴滴一叫唤,他就顺手接了单,接完就后悔了。

这一带没有路灯,只有护栏上的反光条幽幽发着荧光。雨实在很大,两边的树影婆娑扭曲,像披挂歪垂的头发。 有时候冷不丁看一眼后视镜,又觉得后座两人的脸苍白如纸。

司机一边默念心理作用、心理作用,一边禁不住有点毛毛的,只能靠闲聊缓解,结果越解越慌……他问后座的老人:“这破烂天气,怎么跑山里来了?这地方很难叫到车的。”老头慈眉善目,看着身边的男孩说:“是难,没办法,我得来接他。” 司机:“……噢。”

他不敢问为什么一个小孩会在山里等人来接,只好说:“这雨是真大,最近降温,小孩穿这么点冷不冷?要不我开个空调?”

老头依然是笑,摇头说:“他不会冷。”

司机:“……噢。”

这个“不会冷”跟“不冷”肯定是一个意思。他这么想着,汗却已经下来了。

他尴尬地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又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故作爽朗地说:“您家这孩子长得是真好,一看就是帅哥胚子,皮肤也白——”白得都泛青了。

“——多大呀,该上学了吧?”

后座一直闷着头的小男孩终于听不下去,抬起脸来,盯着后视镜里的司机看了几秒,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湿漉漉的水迹顺着乌黑发梢滴下来,他舔了一下干裂的唇角说:“开快点,我饿了。”

嗓音活脱脱就是青年人,又冷又低。司机不知联想到什么,打了个尿惊,从此再没吭过声。

最后车子怎么到的名华府没人知道,反正平时45分钟的车程,这次只用了不到半小时。】“说实话,这司机被吓得有点惨。”沈桥看看闻时,“这要换我,方向盘可能已经被我扔了。”夏樵接了一句“但这画面鬼气森森,倒还真唬人。”周煦也搭了一句,唯独谢问看着屏幕上那个冻人的闻时,反倒偏头笑了一声。好,现在身边这个闻时比屏幕上还冻人【老人僵硬地把伞抵在肩膀上,腾出手来,从衣兜里摸出一张银箔,点火烧了银箔瞬间皱缩,变成细薄的灰,火星翕张,隐约能看到两个字的痕迹——闻时。老人这才冲车里的人招手说:“这扇门可以走了。”

闻时从车里下来时,已经不是小孩身量了,俨然是个少年模样,15、6岁。原本过于宽大的衣服这时反而合身不少,只有裤子还是嫌长。他也没管,伸手接过老人肩上的伞。黑色伞面倾斜,挡着斜吹过来的冷雨,他冲老人抬了抬下巴说:“我不认识路了,跟着你走。”这是他第12次从无相门里出来,每次都要有人带路。

沈桥接过他两回,上一回沈桥才18岁,穿着绸布马褂,戴着挺括的瓜皮帽,上来就管他叫“闻哥”,然后问了他一个瓜皮问题。

这一回,沈桥看着像他爷爷,当着外人的面,已经不好再叫“闻哥”了,不留神就容易吓死谁。

不过就算留神,那司机也被吓得不轻】这回空间里的人是真傻了“闻时……那个傀术老祖闻时!”一堆人的视线都投向闻时,张诺临已经要冲上去了,还好有亲姐拽着才刹住车,就这都没拦住他要说的话“偶像!!!”闻时和谢问同时回头看了他一眼“抱歉,这我弟弟,也是修傀术的,迷老祖您迷得不行。”张岚一边解释一边捂住了他的嘴,防止继续丢人,一边还纳闷谢问那个病秧子看到闻时居然还挺淡定,而大东,莫名想起自己好像曾在这位老祖说过人家傀术不行,额……他想自杀,另一边张岚也没好哪去,她记得自己好像也嘲讽过人家来着,嘲讽……闻时老祖,这事不能细想,她头疼【“我领了个孩子来接班。”沈桥朝前面的别墅看了一眼,说,“一手养大的,跟我当初差不多,今年18了,除了胆子小点,哪里都不错。”

闻时:“……”

他没忍住:“你领个胆子小的回来干这个?”沈桥也没忍住:“我养的时候哪里晓得他胆子这么小?”闻时:“那你还真棒啊。”沈桥:“过奖。”闻时:“……”也就是现在沈桥年纪大了不好打。闻时臭着脸心想。】“哥,爷爷,你们背后就这么说我的,说我胆子小……”夏樵有点委屈“这是实话。”沈桥回道,闻时也不忘点点头,行,夏樵更委屈了【说完,佝偻老迈的身体便垮塌下去。那个白发老人已经没了踪影,地上只有他刚刚穿着的衣裤,衣领里露出几段细长的白梅花枝,枝头扎着绵白线,很快就被雨打湿了。

唢呐一声响,野树不知春。闻时有一瞬间的晃神,忽然意识到,他这一觉真的睡了好多好多年……他握着伞替那团棉线梅枝挡了斜雨,弯腰将衣物捡拾起来,默然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脚步临到近处,才抬起眼来——

那个披麻戴孝的男生过来了。看年纪,想必就是沈桥口中那个接班的。闻时这人性格不怎么样,这么多年下来依然不喜欢搭理生人。他捧着衣服,垂眼看着面前这个比他矮了近一个头的小男生,就这么晾着,死不开口,并在心里给他取了个诨名叫“矮子”。那矮子在他面前刹步,大眼瞪小眼地杵了半天,终于意识到如果自己不说话,他们能站到明天。】夏樵又委屈了,但吸取了上回的经验,他这次没开口问,觉得以他哥的性格,自己可能又会获得一句这是实话。倒是其他人,传闻从小听到大,传闻中的闻时提到最多的一句话是:三丈之内不让活物近身,可现在他们看着这个雨中为白梅打伞的闻时又觉得好像……跟传闻中不太一样。谢问看着屏幕上给夏樵取绰号的闻时,又想起来当初在松云山上自己也给闻时取过好多绰号,这点这个人倒是学得像【“我知道你。”矮子说。“哦。”“爷爷说以后我来接班,咱俩就得一起住了。”矮子又说。

“嗯。”“但是我没钱。”

听到这里,闻时终于有了比较大的反应。他有点震惊。

“不可能。”闻时终于说了个长句,“沈桥没告诉你我留了东西?”

“告诉了,地下室堆满了,用不同的东西装着,码得整整齐齐。”矮子沉默几秒,“但是现在都空了。”

“什么意思?”

矮子沉默片刻,说:“因为这脉没人了。”

他其实到现在都不太明白自己究竟接了个什么班,只知道沈桥把他养大,让他干什么他都答应。

沈桥就总说他干干净净,但是他除了干净,屁都不会,根本上不了名册,也没法把这脉续下去。

  所谓判官从祖师爷开始往下传,能人颇多,年代久了就分出了枝枝节节许多派系,关系有近有远,慢慢也就互不相干了

“爷爷一走,这一脉就断了。”矮子垂下头,看上去万分颓丧。

闻时消化了他的意思,跟着就开始脑仁子疼。 矮子毫无眼力见,颓丧完了还问他一句:“那你还有别的钱么?”闻时一脸冷然:“没有。”

死都死几回了,有个屁。“我估计也是。”矮子叹了口气,“那我们以后日子可能会有点苦。”

闻时一听这话,有点烦躁。

别的好说,没钱使他焦虑,他有点不想活了。】“我有钱,老祖你来我这吧。”最先开口的是张诺临,满眼都是对闻时的崇拜“不用了,我租房,而且我有西屏园,暂时还能养得起这两位。”谢问终于开口了,闻时抬眼看了谢问一眼,他知道谢问知道自己是谁,所以还这么说,是不是……不行,怎么可能,怎么会是真的,自己疯了吗?闻时暗中自嘲

今天会有二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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